只有那一塊,但是應(yīng)該是不能用了的,最后骨玨還是跟雩螭躺在了一起。
雩螭躺里面,他躺外面,身體緊繃,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只要他再往外面挪一寸,他就能到床下去了。
蠟燭已經(jīng)熄滅了,屋內(nèi)一片昏暗,只有從窗口灑進(jìn)來的幾縷月光,給他們提供了一些能見度。
雩螭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翻了個(gè)身,面向了骨玨,骨玨往邊上一縮,“哐”一下就摔下了床。
床上的人撐著手坐起來,看著兩個(gè)人之間還有一節(jié)小臂寬的距離,陷入了沉思,有些懷疑這人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
雖然不理解,但他還是伸出了手,拉骨玨起來,總覺得對(duì)方不太聰明的樣子。
骨玨握著雩螭的手又爬上了床,這下老實(shí),他揉了揉屁股,別的不說,疼是真的疼。
這一下摔猛了,骨玨不敢再往邊上縮了,屁股的疼痛告訴他,面子沒有那么重要,上床之后又往雩螭那邊拱了拱。
然后就感覺到有一雙溫度微涼的手摸到了他的腰,涼意透過輕薄的里衣傳到了他的身上。
那只手摸了兩下,摸到了他的手,低沉的嗓音響在他的耳畔,低語呢喃。
“給你的藥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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