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你來我往都是淡淡的語調(diào)。然而越像在談?wù)撎鞖獍阆∷善匠?,就越像屋里半明半暗的光線,在晦明之間纏繞往返。
司一冉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古芝藍,雙手撐著電腦椅的扶手站起來。
這種時候,沒有比半夜打來的電話更討厭的事情了。
是找司一冉的,她拿了電話想掐掉,再看了一眼,有點不情愿地說道:劉老師從莫斯科打過來的,還是接一下吧?
行。
然后她就拄著拐杖挪到客廳去接了。
古芝藍垂眼把手上的毛巾翻了翻。
如果沒有這通電話干擾,她站起來準備說什么?在剛剛那樣的視線下。
所謂客廳和臥室也只是隔了一條簾子而已,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劉老師,您那邊慢5個小時,北京時間已經(jīng)深夜了。什么事?
哦?人耳又聽不到,也沒有引起足以致命的臟器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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