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官人你要去哪里?”華蘭怕他沖動出事,慌忙起身攔住他。
“我要去問問大嫂這是何意?為何要試探你是否好說話?她想做什么?”袁文紹聲聲質(zhì)問。
“官人,我這兩個(gè)丫頭昨日不把事情戳破今日才告訴我們,就是希望我們好好的,馬上還要去拜見長輩,你這么氣哄哄沖過去質(zhì)問,有理也變沒理了,何況我才嫁進(jìn)府第二日,都是不曾入祠堂,官人你鬧開了我該如何做人啊,讓旁人聽了只會怪我多事。我知官人是心疼我,這事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我心中有數(shù),日后防著些她也就是了,不必要大動干戈?!比A蘭一邊與他講道理,一邊給袁文紹扶背,又使眼色讓靜姝和慧心堵在門前,生怕一個(gè)不留意就讓袁文紹沖出去了。
在華蘭的安撫下,袁文紹冷靜了下來,仔細(xì)想想這事也就是那王婆子的一面之詞,自已相信夫人,可別的人可不一定這樣想,為了華蘭的名聲,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袁文紹摟住華蘭,“娘子,你受委屈了!”
“只要能和官人好好過日子,這些都不算什么的?!比A蘭溫柔回應(yīng)。
此事華蘭和袁文紹心里有了數(shù),也就揭過了。靜姝對這個(gè)結(jié)果不甚滿意,但想著姑娘剛嫁過來,根基不穩(wěn),又是兩眼一抹黑,對著府里什么情況都不了解,就姑且也忍了這一回。
后來,華蘭和袁文紹去見過了袁家長輩和眾親眷,也無人刁難,只是那伯爵夫人要求華蘭每日晨昏定省,華蘭在嫁人時(shí)就有準(zhǔn)備,不會誰都那么幸運(yùn)遇到自家祖母,免了兒媳婦的晨昏定省,華蘭也都一一應(yīng)下。
變故發(fā)生在兩月后,也是一日晨起,華蘭早早起身,要去伯爵夫人院里請安,可能是起身的動作太大,一陣突如其來的惡心感如潮水般涌來,讓華蘭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她捂住胸口,試圖平息那股翻涌的不適,但干嘔卻接踵而至,華蘭覺得難受極了。
袁文紹看到華蘭有些虛弱無力的樣子,勸她再躺下休息會,母親那里他去說一聲,今日就不去請安了。華蘭想到伯爵夫人難伺候的樣子,擺手拒絕了袁文紹,今日敢稱病不去,她那婆婆不知道又要想出什么點(diǎn)子來折騰她。
華蘭嫁過來兩月,真真是看出來他的婆婆是個(gè)會挑事的,也不怎的就是看她不順眼,處處挑刺,先前請安華蘭會帶著靜姝去,可靜姝下了那伯爵夫人幾次臉面,被那伯爵夫人記恨上了,華蘭怕伯爵夫人會對靜姝不利,就不帶她過去了。每次去請安都是帶著慧心,靜姝不去,伯爵夫人更是使勁折騰華蘭,每日請安她都要讓華蘭在外頭站夠半個(gè)時(shí)辰才請人進(jìn)屋,平日里伺候她用飯,湯不能冷了不能熱了,每日給她布菜要是夾到她不愛吃的菜也要被訓(xùn)斥,連吃魚的魚刺都要華蘭一根一根挑出來,華蘭被她折騰的苦不堪言,卻不肯與袁文紹說,怕他夾在母親和妻子之間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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