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安靜躺在明熙身邊一點反應也沒有,明顯是還在熟睡中,昨夜明熙睡過去的時候好像盛紘還在繼續(xù),不知疲倦一樣,這周雪娘忒狠了些,這是下了多少藥,盛紘這么能折騰,看來是累狠了。明熙知道祭祖是大事,用手指戳戳盛紘,沒反應,明熙又拍拍他,還是沒反應,明熙只好坐起來掐盛紘的臉,終于有反應了。
盛紘費力的睜開眼,就看見衛(wèi)恕意一張放大的臉在自已眼前,不由就想咧嘴笑,明熙被他折騰的不輕,不想給他好臉色,看見他的笑臉仍然是不假辭色,“主君快起,冬榮小哥來請你去祭祖了?!笔⒓嚶犅劶雷婢拖肫鹕?,動了動腿,酸軟無力,全身好像癱瘓了一般,使不上一點力氣,這個情況,他根本沒法完成祭祀,盛紘無法,連說話大點聲都沒力氣,只能讓明熙代為傳達給冬榮:讓長柏代替他祭祖。
第40章嚴懲一
交代完,盛紘又摟著明熙沉沉睡去。他們二人睡得昏天黑地,外頭眾人卻是炸開了鍋。
大娘子也是睡下沒多久,就聽下人來報,今年新年主君讓二少爺代替他祭祀,大娘子一開始聽了消息高興盛紘心里還是最認可長柏,讓他祭祀自然是承認他下一任家主的身份,后來又一細想不對,盛紘正值壯年,長柏又還年幼,根本不急于這一時呀。
大娘子想起昨夜盛紘送墨蘭回院,一去不回的事情,昨日本是氣過了的,也罵了林噙霜一夜的狐媚子了,可是今晨新年伊始,盛紘不去祭祀怕不是沒起來床吧!大娘子又氣起來,對著劉媽媽就是一頓輸出,“那小賤人就這么好,讓他一身的勁全使在她身上,竟是連祭祀的力氣都沒有。這就是個狐貍精、狐媚子,就是出來害人的。官人也不看看自已如今多大年歲了,已是七個孩子的爹了,還如此不知節(jié)制,不知羞恥,讓人笑話!”
大娘子越說越生氣,起身就要去林噙霜院里逮人去,結果沒走幾步,又有人來報,“主君在衛(wèi)小娘院里。”
大娘子霎時啞然,想過是林噙霜蓄意勾引,沒想到是衛(wèi)恕意,難怪昨日走了也沒再回來,她那貼身女使還非說她家小想去如廁了會回來的,大家都去休息了還不肯走呢!
這下連劉媽媽都有些迷惘了,“這衛(wèi)小娘平時里瞧著不像是個掐尖要強的,也不像是個不知分寸不懂事的,今日祭祖的大日子,怎么會拉著主君胡來呢?”
劉媽媽說這話時,心里還有些隱隱的擔憂,這不會林噙霜還沒打走,又來一個更狐媚的衛(wèi)恕意吧?這還是自已給大娘子親手挑出來的人,房媽媽脊背發(fā)涼。明熙要是在這,肯定要對房媽媽說,房媽媽不要想那么多,你看我非常準,今天的情況她也是被迫的!
盛紘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了,他睜開眼睛活動了下筋骨,還有些酸疼,但是已經(jīng)有力氣控制身體了,身體恢復后,頭腦也變得清晰了,盛紘意識到昨日自已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雖然恕意對他的吸引非常強,但也不可能讓他不顧身體一夜都不停歇,他應該是被人下了藥!
盛紘側身摟住還在熟睡的衛(wèi)恕意,昨日她累壞了,盛紘愛憐的替她捋了捋額角的碎發(fā),仔細回想昨晚的事,墨兒說身體不舒服,希望自已送她回去,到了西院,周雪娘出現(xiàn)拉住他不讓他走…周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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