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安卻沒看向他,而是目光深情地看著梔子,說:“她的確很有眼光?!?br>
哎喲,這眼神,很有內(nèi)容哦。
何燦燦看了看賀子安,又看了看梔子,一臉吃瓜的表情。
梔子終究是臉皮薄,被看得不好意思了,輕咳一聲,便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個,我看盛子琛最近頻頻上財經(jīng)新聞,大有在a市扎根的架勢,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可不像是后院起火的樣子呢?!?br>
提起這件事,何燦燦立刻沒了八卦的興致,整個人都有點蔫,并附和地點點頭。
賀子安沉吟片刻,說:“看來,你想將夏晚晚趕走的計劃,是不會成功了?!?br>
“我早就知道計劃失敗,現(xiàn)在心情都已經(jīng)調(diào)整過來了?!?br>
何燦燦是這樣說,但就她這蔫蔫的表情,可真不像是調(diào)整過來的樣子。
其實何燦燦之所以蔫,不是因為計劃失敗,而是因為柳安雅,那個女人表面上看得很開,實際上,她很介意盛子琛,最近的情緒也不怎么好。
她和楚一一都有心開導(dǎo)柳安雅,但是和柳安雅聊天的時候,她就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真是讓人想幫忙,都無從下手。
如此想著,何燦燦嘆了一聲,那悠長的氣息,讓梔子與賀子安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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