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琛只是習慣了掌控別人,哪怕柳安雅與他分手了,也要以強勢的姿態(tài)攪和到柳安雅的生活之中。
洛聽風才不會讓他事事如意呢,當下就反諷回去:“你有什么立場說這種話啊,別忘了,你和安雅的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現(xiàn)在需要負責的人,是夏晚晚?!?br>
盛子琛不愿與人聊夏晚晚,又將話題繞到柳安雅的身上,說道:“她對公司勞苦功高,跟在我身邊那么久,我也沒給過她什么,出于人道主義,幫她爭取合理的利益,這也很正常?!?br>
“哼,快點收起你的偽善吧,安雅才不需要你那些施舍,她很獨立,會生活得很好?!?br>
“她再獨立,也需要人照顧?!笔⒆予鈩萜热耍瑔柭迓狅L:“那么你呢,會與何燦燦劃清界限,好好照顧柳安雅嗎?”
洛聽風能從盛子琛的言談中,聽出恐嚇的味道。
這讓他瞇起了眼睛,聲音也變得很危險:“你管得太多了?!?br>
“一點都不多,如果你不聽勸,那會發(fā)生什么,我可不確定。”
“呵,這里是a市,你才是那個不確定的因素。”
洛聽風說完,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他已經(jīng)得到想要的答案,盛子琛找母親,恐怕就是要讓自己放棄何燦燦,一心一意地照顧柳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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