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撐著下顎,何燦燦慢吞吞地說:“在梔子沒有黑化的時候,她個很溫順的姑娘,對誰都愛笑,性格也挺好的,但是她很依賴余陸川,做什么事都要他陪,如果余陸川不能陪著,她寧愿在家里宅著?!?br>
很依賴余陸川?
賀子安對這句話比較介意,面色也很明顯地沉下去。
何燦燦沒有注意到這些,還在繼續(xù)說著:“黑化之后的梔子,就是各種耍心機了,背著余陸川搞小動作,但余陸川在的時候,她依舊纏著他,甚至比之前更甚,壓得余陸川喘不過氣來,心理壓力很大?!?br>
“好了,這段不必描述得太詳細(xì)!”
賀子安有些粗兒暴地打斷了何燦燦的話,而他的反應(yīng)讓何燦燦輕輕挑起眉,眼中還透著打量。
被何燦燦這樣盯視著,賀子安冷靜了一點,同時,發(fā)覺他剛剛的態(tài)度有些偏激。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賀子安便柔兒軟了語調(diào),并說:“現(xiàn)在的梔子,和以前很不一樣,她似乎變了。”
“哪里變了?”
“她很自立,什么事都喜歡自己做?!?br>
這的確是很大的變化啊,也是絕不會發(fā)生在絮絮身上的事。
何燦燦手指摩挲著下顎,隨后,做了個假設(shè):“她是不是信不過師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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