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沐晴天那委屈又心疼的聲音,景司寒只覺得心臟一陣悶痛。
他只覺得自己太混蛋了,竟然讓她如此的擔(dān)心。
想到這里,他便伸出手將她重新?lián)霊阎?,大手一下一下地安慰著她的后背,嗓音輕柔的不像話:“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好不好?你不要哭,你知道的,你一哭我就受不了了。”
他這輩子什么都不怕,就算是面對生死一瞬間,他也不見得會有什么想法,唯獨他不能看到她哭。
只要她一哭,他就覺得整片天都塌了。
沐晴天吸了吸鼻子,將眼淚胡亂擦在景司寒的肩頭:“以后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反正你看著辦!”
景司寒這才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好我答應(yīng)你,不會再有下次了,小祖宗,別哭了好不好?”
難道她不知道,她一哭,他的心就被揉碎了嗎?
他景司寒這一輩子沒有怕過什么事,卻在他身上栽的徹底,從此有了軟肋。
沐晴天心情這才好了一些,然后推開了景司寒:“行了,你別亂動了好嗎?傷口剛縫合,起來吧我開車?!?br>
景司寒無聲的笑了笑,然后揉了揉她的腦袋:“你開車?確定不是要謀害我?”
這女人的車技那可是一言難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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