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治療,各種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本來都要截肢的,但是他的腿保住了,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聽到景夜爵的話,景司寒到嘴邊的話,卻變得格外的艱難。
“你怪過我嗎?”過了好一會,他才問出這句話。
景夜爵眸光微顫,抬眸看向面前景司寒,輕輕的合上了腿上的書籍:“你怎么會這么問?如果我會怪你,當(dāng)初就不會救你,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怎么會怪你?況且一切都是我自愿的?!?br>
“你一定要對我這么好嗎?”景司寒忽的扯唇笑了笑,只是那眼底滿是常人看不懂的悲涼和憤怒。
他在和自己生氣,為什么?
五年前要搞出那些禍?zhǔn)聛恚瑢?dǎo)致如今
“我對你好,讓你很有壓力?”景夜爵看著他,一句話,道出了景司寒內(nèi)心的苦澀。
景司寒深吸一口氣,狠狠的閉了閉眼,才再次開口:“事到如今,也沒必要拐彎抹角了,你告訴我,你和晴天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五年前,或者更早之前的事情,你不打算說一下么?”
這一切,在他進(jìn)門之后,就注定會變了。
景夜爵眼中沒什么詫異,他知道景司寒會查到的,況且是他有意讓景司寒查到那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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