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了解過中醫(yī)嗎?”李釗繼續(xù)問道。
“沒有必要!”工藤幸之惠繼續(xù)道。
“沒有必要?”李釗又是笑了起來,“沒學(xué)過中醫(yī),卻說中醫(yī)是無用的東西,沒了解中醫(yī),卻說了解中醫(yī)沒有必要,你這個人,真是有趣,難不成r國人都是像你這個樣子做科研的?”
“本來就是沒用的東西,說了也沒用!”工藤幸之惠有些惱怒的開口道。
“沒用?”李釗嗤笑了一聲,“有用沒用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既然你這樣說,我倒要給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就憑你,有什么資格給我說道!”聽到李釗的話,工藤幸之惠又是開口道,臉上也是帶上了一絲絲的嘲諷之色。
聽到工藤幸之惠的話,李釗眉頭一挑,緊接著,整個人就是沉下了臉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然后冷冷的盯著面前的工藤幸之惠開口道,“你說什么?我沒有資格?”
“我好歹也是諾貝爾獎得主,本事也比你老師要高點,我沒資格教訓(xùn)你?”李釗冷冷的開口道,“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就在這里大放厥詞!”
“我!”被李釗這么一罵,工藤幸之惠臉色微微一白,當(dāng)下也是忍不住踉蹌了幾步。
“擺好你自己的位置,想想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然后再來說話,否則的話,你以為你是誰?”李釗冷冷的盯著工藤幸之惠,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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