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弄道:“有哪兩種?”
“‘死’的那種跟你想得差不多吧,死在那天早上。在一切發(fā)生以前,謀殺自己。”說到這兒玉求瑕頓了一下,喃喃自語,“這跟‘弗蘭肯斯坦’有點重復啊……”
“另一種呢?”
“‘活’的那種嘛……”玉求瑕又思考了一會兒,眼神放空,在努力進入那部電影,“那就在舞會的那天晚上,帶她走吧?!?br>
“帶她走?”
“離開,也是一種逃離方式,去往一種……不一樣的、也許更有意義的生活?!庇袂箬ο胂笾霸谑鶜q的雨夜,一場奇異的舞會過后,少女走出喧囂的地下室,在街頭遇到一個跟她一樣從舞會出來,打著傘叼著煙的男人,邀請她一起走,去過另一種生活?!?br>
“聽起來像恐怖片?!?br>
“那也許在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看來并不是一種更好的生活,但她才十六歲,而且是個想死的人,她會去的。”玉求瑕頓了一下,“你去弄一張面具……她會跟你走的。她就是我,她會跟你走的?!?br>
這話聽上去,就像是在說“我會跟你走的”一樣。
方思弄心頭涌上一陣詭異的甜蜜。他知道不合時宜,但他控制不了。
沉默持續(xù)了一會兒,方思弄總結(jié)道:“所以,給我的兩個選擇,一個是殺死她,一個是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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