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完全平面的,他真沒有往蛇那方面想,但玉求瑕一說他便覺得確實是這樣。那一頭寬一頭尖的菱形是蛇的鱗片,寬的那頭沖著蛇頭,尖的那頭向著蛇尾。巨大的鱗片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這片曠野本身就是一條蜿蜒的巨蛇,沉睡在黑暗中。
而那種“海潮聲”也可以解釋了,是這條巨蛇的呼吸。
換玉求瑕問他:“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你遇到了什么?”
方思弄便將進來之后遇到的所有事都說了,也說了收到那條短信的事,但玉求瑕顯然聽不見這一部分。
“電影世界啊……”玉求瑕低著頭思考。方思弄有點怕他問為什么你沒有進到電影里去?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甚至有些懼怕這個答案,但玉求瑕并沒有問。
方思弄很想跟他說“新月之夜”的事情,如果可能,他也許可以進入電影再救人出來,結(jié)果他掏出手機一看計時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八個小時,“新月之夜”都要結(jié)束了。
他昏迷了這么久?
他稍微有點著急,但短信內(nèi)容對玉求瑕是屏蔽的,他思考了一下要怎么把這個信息傳遞給玉求瑕,很快想到了那幅讓他們逃出來的畫,那幅包含了天空、日月的畫。
他開口:“你之前說的那個詞語是什么意思?看到那幅畫的時候?”
“mekhenty-er-irty,‘無目者’?!庇袂箬φf,“荷魯斯在目盲形態(tài)下的名字?!?br>
“荷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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