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弄盯著他的顱頂看了一會兒,問:“所以那個怪物怎么樣了?洞里的其他人呢?”
他知道這個玉求瑕依然是樹洞里的那一個,因為他帶來了自己遺落在樹洞里的行李——重要的攝影器材。
方思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相信這個玉求瑕。不知道是驚嚇還是失血的原因,他的嗅覺似乎消退了許多,沒有再聞到“尸體派對”的味道,而且玉求瑕剛剛抱著他哭的樣子也確實觸動了他。
“你跑出去之后,那怪物就跟著你出去了,其他人有選擇跑的,也有選擇躲起來的。我跟著追出去,但沒有蒲天白快,眼看著你們滾到坡下面?!庇袂箬υ诮o繃帶打最后一個結(jié),沒有抬頭,他看不見他的眼睛,“后來看怪物一直在那里徘徊,我又回到樹洞,帶上你的行李,繞路進了森林,他們都是愿意跟我走的?!?br>
他指的是現(xiàn)在蹲在墻邊的花田笑、李燈水和那個女生。
見自己進入了話題里,花田笑舉手發(fā)言:“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可以正常說話了?”
意思是不再被劇本束縛,遭到禁言。
這倒是事實,畢竟玉求瑕剛剛已經(jīng)叫了很多次方思弄的名字,不過現(xiàn)在他們還沒空討論這件事。
花田笑還去逗蒲天白:“蒲天白,你叫一下我的名字?!?br>
蒲天白還在哭,聞言紅著一雙眼睛罵他:“你有病???你都已經(jīng)叫了我的名字了我還需要叫你的名字嗎?”
花田笑一下子炸了,反唇相譏:“我不是讓你切身感受一下嗎?兇什么兇?!?br>
“行了。”方思弄被他們鬧得腦仁疼,“別吵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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