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求瑕用一只手撐著地艱難地挪動過去,作為一個導演,掌鏡許多年,這張至關重要的照片自然由他來拍。
他湊近取景框,將鏡頭對準怪物??上Ь嚯x還不夠遠,那怪物太大了,現(xiàn)在還照不全。
忽然塔余光中一抹黑影一閃而過,是方思弄回來了,走到他身邊,彎腰挨著他。
他想起以前的工作畫面,自己的許多部電影,方思弄都是這樣挨著他的,鏡頭的對面是另一個世界,而他們屬于彼此。
他居然輕輕笑了,對方思弄說:“你來?”
方思弄搖搖頭,井石屏卻在旁邊狐疑道:“姓玉的,你真的清醒嗎?”
“應該。”玉求瑕又看了方思弄一眼,心想這個人只有我能看到,心情居然又好了一點。方思弄無奈地提醒他:“快到了,你集中一下注意力?!?br>
“好?!庇袂箬φZ氣很輕快地回答他。
玉求瑕再次湊近取景框,從里面看到緊張刺激的黑白場景。蒲天白跑得很快,但再快也是在水平面上的奔跑,那怪物卻在天上,兩次撲空后那怪物似乎找到了蒲天白躲閃的規(guī)律,第三次再撲的時候蒲天白未能完全躲開,似乎是被它的翅膀擦到了。
這樣快的速度,被擦到一點也是要命的,蒲天白整個人失去平衡,被甩飛出去,狠狠砸在一塊墓碑上面,那怪物靈動如蛇,自然緊隨其后,千鈞一發(fā)之際,蒲天白惡向膽邊生,憋到最后一刻才用力將心臟擲出,怪物的蛇頭離他不到一米,半秒鐘不到就可以把他的頭咬下來。
而正是這么近的距離,保證了那顆心臟擦著怪物的臉飛了出去,影子倒映在怪物巨大的豎瞳中,狠狠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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