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顯然離“美麗”有些距離。

        畫面中的兩個女人肩并肩坐在這張沙發(fā)上，余娜還好一點，就是表情比較陰郁，沒什么生機(jī)。另一位，那就完全不像個人了，渾身的皮膚都爛完了，像被火燒過，但一頭錦緞般的長發(fā)還在，潰爛的皮膚上貼著大大小小的金箔。

        昨天看它還完全不是這樣。

        他心里有些打鼓，把照片放回去，拿起第二張。

        第二張是姚望的照片，昨天在暗房里看不清楚，今天墊著黑布再看，他第一眼沒有發(fā)覺什么不對。

        姚望以一個端莊的坐姿坐著，看著鏡頭，臉上甚至還有一絲微笑。

        但再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在她身后，有一個淡淡的白影。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會不會是相機(jī)曝光問題產(chǎn)生的重影？

        他打心底里不希望姚望的照片有問題，這顯然不是什么好的預(yù)兆。

        他用衣袖擦了擦玻璃，舉起來吹了吹，又擦了一下，沒擦掉，那白影還在。

        而且只要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白影是站著的，根本不可能是坐著的姚望的重影。

        方思弄嘆了口氣，把照片放回去，又拿起第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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