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求瑕微微歪了歪頭:“這沒什么,很快就會好的?!?br>
方思弄垂頭看了他一陣,忍無可忍,彎腰把他的衣襟拉起來合攏,蓋住那片赤/裸的胸腹,不得已碰到了皮膚,凍得他指尖一抖,凍得他想哭,他根本就不知道可以拿玉求瑕怎么辦。
他放低了聲音:“進(jìn)去好不好?外面冷?!?br>
現(xiàn)在才二月,遠(yuǎn)不到可以說得上溫暖的時候。
玉求瑕掀起薄薄的眼皮,淡淡瞥他一眼,輕描淡寫地笑了一聲,道:“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冷?”
方思弄手一頓,他察覺到了玉求瑕鋒利的怒火。
一時間,他又感到了近來頻繁出現(xiàn)的那種沉重的憊懶,他不想離開玉求瑕,又想對玉求瑕的這些情緒置之不理。真要細(xì)究,玉求瑕有氣,他難道就沒有嗎?玉求瑕生氣了他就得哄,可他生氣了又要怎么辦?這不公平。
他閉上眼睛呼了口氣,轉(zhuǎn)身進(jìn)屋,繞開那一攤碎玻璃,回到自己房間,找到玉求瑕每天給他用的醫(yī)療箱,又回到了玉求瑕那邊的陽臺,半跪在地上給玉求瑕處理傷口。
傷口從中指中央拉到掌根,不深,但很長,這種傷普通人肯定要去醫(yī)院處理,多半要縫針,但他知道玉求瑕肯定不會去,便也不提了。
他給傷口止血、消毒、上藥、包扎,用了大概十分鐘,期間他感覺玉求瑕一直看著自己,但一句話也沒有說。
在他開始給繃帶打結(jié)的時候,玉求瑕終于開口道:“方思弄,如果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jī)會問一個問題,你會問什么?”
方思弄慢條斯理地把結(jié)打完,然后緩緩撩起他的袖子,問:“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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