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方思弄看到了他臉上的紗布,斜著纏住他一只眼睛,另一邊的嘴角上也有一坨淤青。
方思弄瞬間出離憤怒了,比自己挨了打還要憤怒,表情變得有些猙獰:“……是你父母?”
他這句話包含了不少意思,既有“是不是你父母打的”,也有“你的父母是不是你的父母”。
玉求瑕完好的那只眼睛看了他幾秒,然后又低垂下去。
“是?!?br>
方思弄竭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一雙眼睛卻還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他們?yōu)槭裁创蚰???br>
玉求瑕平靜道:“我考得不好,又頂撞了他們。還早戀?!?br>
方思弄想起周五那個唯一接通的電話:“你在醫(yī)院待了兩天?所以才晚來學校?”
玉求瑕微微嘆了口氣:“周五晚去了醫(yī)院,昨晚又去了一次。”
為什么要去兩次?是舊傷復發(fā)還是又挨了一次打?方思弄問不出口了,他氣得腦子發(fā)暈,忽然往后退了兩步,但因為是在樓梯上,這個動作就非常危險,好在玉求瑕從上面拉住他,蒲天白也從下面上來接他,他自己也拉住了旁邊的欄桿。
那陣眩暈過去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樓梯上,人沒事,剛放在下面一點的書卻被碰翻了,攤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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