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他提醒自己,這是一個超現(xiàn)實(shí)的世界。
如果不是的話,就看胡白那么瘦一個人,流著么多血,早就死了。
忽然,他感到頭疼。
玉求瑕跟他分手之后,他陷入了長時間的焦慮和失眠中,頭疼也經(jīng)常犯,一般來說吃兩顆止疼藥就好了,但現(xiàn)在沒有藥,他感覺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
慘叫、濃郁的血味包圍著他,讓這種疼痛越來越劇烈。
他死死抱著頭,壓抑著喉嚨深處可能發(fā)出的聲音,忽然,他感覺身下那只手一用力,他被翻了一個面,正對著玉求瑕,臉也直接被塞進(jìn)了一片衣領(lǐng)。
一瞬間,屬于玉求瑕的氣息包裹了他,雪山、草地,和潮濕的焚香。
那支叫“圣域”的香水還是三年前他接到一個在藏地拍攝的任務(wù)時偶然得到的,在那里他遇見了一位很投緣的香客,拍攝任務(wù)持續(xù)了兩個月,他在拉薩的寺廟中多番與之碰面。那人說他們有緣,贈了他一瓶香水,后來他才知道那人是當(dāng)世最首屈一指的調(diào)香大師。
他本來并不打算收下,但聞到“圣域”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玉求瑕。他回去后把這支香水送給了玉求瑕,玉求瑕也很喜歡,到今天也還在用。
……嗯?
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一瓶香水可以用三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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