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br>
金黃色的沙漠一望無際,死寂而又壯觀,兩座天然堆積成的沙石山丘猶如兩輪殘月,彎曲著矗立在沙海之上。
一名頭裹阿拉伯頭巾,嘴上留著濃密山羊胡的老者看著這兩輪沙海殘月組成的天然圓形拱門,輕蔑的笑了笑。
他抬起手,準備讓眼前這圓形拱門消散,可剛要揮動,身后,卻響起了古怪的聲音。
“阿嚏!老陳我被那頭sss級沙蟲王打傷了鼻子,到現(xiàn)在還在流鼻血,你衣服給我擦擦,正所謂豈曰無衣與子同袍,你的衣服就是我的衣服,所以我用你的衣服擦擦鼻血你不用介意,因為我擦的其實不是你的衣服,而是我自己的衣服?!?br>
“……上官波你能不能滾?你信不信我在這兒把你埋了!”
“呵~你吹什么牛逼,真是獨吹牛背笛,閑倚一瑯玕?!?br>
奇怪的說話聲,讓戴著阿拉伯頭巾的老者愣了愣,他放下手,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的黃色沙海,看向那兩名朝自己走來的中年男子,滿是滄桑溝壑的臉孔微微一沉。
兩名中年男子踩著沙石一邊走一邊聊,似乎是沒看見老者一般,直接繞過了他,一直來到圓形沙石拱門之下,才轉(zhuǎn)過身,擋在了他面前。
“黑晝天鵝,你看我跟老陳都來了,你應該知道你打不進燈塔了吧?趕緊滾蛋!老子這還流著鼻血,不想跟人動手?!?br>
掛著鼻血,戴著黑色墨鏡,雙手插兜,身穿西服,名叫上官波的中年男子臉上露著非常無恥狂妄的笑容。
旁邊一身補丁布衣,仿佛普通農(nóng)民打扮的男人則不說話,只眼神安靜的看著老者,雙手自然垂落的站在沙爍上,和一臉混混模樣的上官波顯露出非常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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