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一的檢測數(shù)據(jù)呢?應(yīng)該每天都進行記錄的,可你這都斷了多少天?你不記錄,難道是在等著我去找她嗎?”余陸川冷聲問。
這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讓白芊芊更迷糊了,反問著:“舅舅你不知道嗎?一一走了?!?br>
“走了?”余陸川一下子就愣住了。
白芊芊道:“是啊,說是帶著小星去m國做手術(shù)。”
余陸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雄口起伏得厲害。
“舅舅,你”
“她就這樣走了,說也不說一聲?”
余陸川突然吼了一聲,驚得白芊芊肩膀一抖,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她拍了拍自己的雄口,無奈地說:“她說了的,我們當(dāng)時都在的,你好像帶著絮絮先離開了,不過絮絮應(yīng)該知道的,一一找她單獨聊天,可能聊了這個話題,怎么?絮絮沒和你說起這事?”
事實上,絮絮在那天的慶功宴上累到了,這段時間都在家里休息,所以余陸川和絮絮并沒有見到面,自然也就沒有說起楚一一的事。
但這樣的解釋并沒有讓余陸川感覺好一點,他臉色依舊鐵青,聲音也低沉得嚇人:“要宣布這種事,為什么偏偏等著我離開?我看,她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果然,她還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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