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爵語重心長道:“那你去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你舅舅該訓(xùn)人還是訓(xùn)人,搞不好,還會連你一起訓(xùn)。”
白芊芊一想到自己對余陸川有所隱瞞,就心虛起來,心里也打消了跟過去的念頭。
所以,余陸川一個人去了楚一一的家。
楚一一開門看到余陸川,面上劃過疑色,問:“有事?”
余陸川沒有回答他,而是陰沉著臉色不請自進(jìn)。
“喂,你干嘛?”楚一一關(guān)好門,蹙眉跟過去。
然后便聽余陸川開門見山地問:“給你的藥為什么不吃,你究竟在隱瞞什么?”
余陸川的質(zhì)問很突然,楚一一是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眼神也有些慌。
在這種情況下,她本想說些場面話來掩飾一下。
但轉(zhuǎn)念一想,所有的掩飾在余陸川面前都沒有作用,便干脆說道:“你給的藥吃了那么久都沒用,為什么還要吃?誰知道會不會對我的肝臟有沒有損害?!?br>
余陸川不相信楚一一的說辭:“之前沒有懷疑,為什么現(xiàn)在才懷疑?”
“懷疑是一個累積的過程,之前因為面子,會不好意思拒絕。但沒什么比身體重要,面子什么的,都是累贅?!背灰坏谋憩F(xiàn)很正常,似乎不像在編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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