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個多事的女人,絮絮低垂的眼中劃過一抹怨毒,埋怨道:“芊芊對我,是越來越不如從前了,我看,她是不想讓一個患病的女人做她舅媽?!?br>
“別胡說?!?br>
“我沒胡說,白芊芊馬上就要嫁入景家,到時候身份高貴,自然不愿有個我這樣的親戚!”
見絮絮越說越離譜,余陸川的太陽穴又開始疼起來。
但這種時候決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不耐煩的樣子,不然絮絮會自怨自艾,想法也會變得偏激,他要花很多功夫才能讓她平靜下來。
為了絮絮好,也為了節(jié)省時間,余陸川只能輕聲細語,對絮絮說:“芊芊是個醫(yī)生,她不會嫌棄自己的病人,而且她是個很獨立的女孩,不會因為嫁入景家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你想的那些,是絕不可能發(fā)生的?!?br>
“我不管她是什么想法,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思?!毙跣跹銎痤^,問:“如果芊芊反對,你還會和我在一起?”
余陸川毫不遲疑地說:“當然,我的眼里和心里,只有你一個。”
“很愛我?”
“是,不然我干嘛要和你結(jié)婚呢?”
余陸川的話讓絮絮心里很甜,但很快她又沉下臉色,聲音中含著痛意:“可惜,我們的婚禮也沒有辦起來。”
婚禮為什么沒辦起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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