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看,晉言好像又看到什么了不得的東西,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這里為什么還有中學(xué)兒生,還在邊喝果汁邊寫作業(yè)”
“這有什么稀奇的,說明人家愛學(xué)習(xí)啊?!本八竞桓辈灰詾橐獾臉幼拥?。
什么愛學(xué)習(xí),大家分明就是被景司寒給坑了!這貨絕對是擔(dān)心回去被沐晴天說,才找了個這么水的酒吧。
晉言長長呼吸了下,有些無力地說:“拜托你啊,下次不要隨便找個地方就說是酒吧,ok?”
“你的要求太多了,下次換你選地方?!?br>
“我選就我選,絕對比你這不倫不類的地方要好太多。”
聽著兩個人在計較,景夜爵笑著搖搖頭。
隨后,他看向?qū)γ娴穆迓狅L(fēng),發(fā)現(xiàn)他今天很沉默。
如果是往常,這男人絕對是吐槽最兇的,當(dāng)場就要走人都很有可能。
可是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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