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笑得這么開心?”沐晴天狐疑的瞥了他一眼,這男人的笑容,有種非常腹黑的感覺
景司寒鎮(zhèn)定如常:“只是希望大哥可以有一個好的歸宿罷了。”
沐晴天也找不出這句話有什么槽點,認(rèn)同的點點頭:“也對”
殊不知,身旁男人眼中閃過的一抹腹黑笑意。
這下,還有誰能威脅到他和沐晴天?
在這邊治療了一個星期左右,沐晴天的頭疼癥明顯的好轉(zhuǎn),以前經(jīng)常突發(fā)性疼痛導(dǎo)致暈倒,自從余陸川給她治療,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那種情況,只是,她的記憶還一直沒有恢復(fù)。
這天下午,天又開始下雪,溫度又下降不少。
沐晴天剛剛治療完,喝了一大碗奇苦無比的中藥,反胃的厲害。
景司寒立馬從口袋掏出一包糖,遞給她嘴里一顆,有點心疼。
“還需要多久才可以停止治療?”他轉(zhuǎn)頭問了一句旁邊收拾針的余陸川。
看沐晴天煎熬,他也難熬。
“還早,瘀血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散的?!庇嚓懘◤膩聿粫f什么漂亮話,好在,他們也都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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