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一的時候,沐晴天不情愿地抱著一沓厚厚的文件,走進了前往總裁辦公室的電梯。
在電梯里,他照了照鏡子,眼睛底下滿是烏青,那雙熊貓眼似乎在叫囂控訴著景司寒的冷酷無情。
然并卵,他是老板,自己是下屬,只有被壓榨的份。
沐晴天此刻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上班的心情比上墳還沉重。
“咚咚咚”秘書替沐晴天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景總,沐小姐到了。”
沐晴天站在門口,咽了咽口水,手心里早已一手的冷汗。
真不知道景司寒這個神經(jīng)病,會不會再想別的辦法來刁難她了。
“進來?!本八竞牭矫貢脑?,他頭都沒有抬起來,一雙手像彈鋼琴一樣快速在電腦鍵盤上敲擊著。
秘書把沐晴天請進景司寒辦公室,便離開了,很快整個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沐晴天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連空氣都好像變得稀薄起來。
她緊緊攥著手里的文件,可景司寒依舊坐在那里不疾不徐,仿佛視她于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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