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可不是房子臟,我說的是人!”沐晴天眨眨眼睛,一臉無害的說出來這句話。
景司寒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雖然他不明白沐晴天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個女人說的絕對不會什么好話。
“讓我的兒子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你想也別想?!便迩缣煲矐械每淳八竞鞘裁幢砬?,直接牽起浩浩的手要往外走。
反正浩浩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諒這個牛郎,也沒什么話好說了。
景司寒見沐晴天要帶走他兒子,頓時著急了,他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浩浩。
沐晴天見景司寒還敢拉浩浩,她極度敏感且條件反射的伸手打掉了景司寒的手,“別動手動腳的!”
景司寒陰沉著臉,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拍他的手!
不等他從震驚中緩過來,下一秒,就看見沐晴天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張紙巾,慌忙的擦著浩浩的手。
就好像自己剛剛碰到浩浩的地方充滿細(xì)菌一樣,讓她極度嫌棄。
“你什么意思?”景司寒忍無可忍了,他只是碰了浩浩一下,她就馬上拿紙巾擦掉他碰過的地方,這算什么?
沐晴天也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小聲地嘟囔,“做牛郎那么多年,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沾染過什么亂七八糟的???還敢碰浩浩”
“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嘟囔什么呢?”景司寒的臉色很臭,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無視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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