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床上接著打滾的斯洛卡爾,夜夙很是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
等他好不容易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斯洛卡爾已經(jīng)擺出了一個“大”字,在床上像是一只魚一樣,到處撲棱著。
而剛剛走過去的夜夙也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自已的雌君給抓住了浴袍帶子,直讓夜夙扒拉著他的小手,想要解救自已的腰帶。
半個小時的紛爭戰(zhàn)斗,他終于再一次系好了衣服,而后半分鐘不到,他那剛剛收好的腰身繩索再一次被拉開了。
總感覺自已在和一個幼稚鬼作斗爭,夜夙在心里犯著嘀咕,也就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情了。
反正斯洛卡爾現(xiàn)在睡得很沉,應(yīng)該也看不見才對?。?br>
懷著這樣的心情,夜夙抱著自已的雌君陷入了沉睡之中。
夜晚很快過去,被熱的汗流不止的斯洛卡爾緩緩睜開了眼眸。
金色的眼睫毛卷翹著,粉粉嫩嫩的嘴唇微張,無不象征著他這好轉(zhuǎn)的身體狀態(tài)。
他本來想要掙脫的身體,在感受到自已身后抱著的蟲后,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情況?自已這是?!北恍壑鞅е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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