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本耙咕籼ь^,態(tài)度十分平和的說著,似乎是在安慰沐晴天。
沐晴天怎么可能相信景夜爵的話?
昨天他還說沒事,結果今天就直接住進了醫(yī)院,她急忙道:“那我留下來照顧你吧,不然我實在過意不去,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馬上去弄,喝水嗎?餓不餓?”
景夜爵淡笑了一下,眼里氤氳著溫柔的光:“沒事,你幫我叫一下醫(yī)生吧。”
沐晴天心里舒坦了一些,立刻轉(zhuǎn)身出去。
病房只剩下了兩個人,屬下這才抬頭看向景夜爵,若有所思的問:“先生,您明知道自己的腿情況還不穩(wěn)定,為什么”
景夜爵垂眸,看著語氣很涼?。骸拔抑皇窍胍没貙儆谖业囊磺?,不這樣,怎么能行?”
其實,他昨天沒必要摔傷的,只是為了牽制沐晴天的心,讓她內(nèi)心牽掛他,擔心他,對他內(nèi)疚,所以,才故意那么做。
不然,他們之間永遠是空白的。
屬下糾結一下,繼續(xù)問:“可是,您為什么不直接把一切告訴沐小姐呢?那樣不是更省時省力一些?”
“你不懂?!本耙咕籼ы骸八F(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了司寒,如果我冒然的說出真相,只怕他會接受不了,所以還是需要循序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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