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陸川捕捉到她眼中的不耐,當(dāng)下心里就燃起一股無名火,聲音中帶著寒氣:“我很好奇,發(fā)生這種事,學(xué)校是什么態(tài)度?”
“如果學(xué)生是清白的,當(dāng)然會站在學(xué)生這邊?!崩蠋煹?。
這樣的回答,根本就是打太極,進可攻退可守,反正吃虧的不會是學(xué)校。
但是,余陸川不會讓他們獨善其身,他斂了眸子,說:“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說明我們竊取比賽題目,如果僅憑一封舉報信便認定了我們有罪,似乎太兒戲了?!?br>
余陸川言辭犀利,讓老師感覺到,他和楚一一不一樣,處理不好的話,會很棘手。
所以,班主任多了幾分耐心,解釋道:“沒有任何人批評小星,剛剛我也說了,找家長來,只是了解了解情況?!?br>
“我們知道的,不比你們多,你只需要記住,小星是無辜的,至于那些誣陷小星的,在背后惡意揣測的,我們也會用法律來維護小星的權(quán)益。”
余陸川長相斯斯文文,帶著書卷氣,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有些疏遠,可言語中一旦帶著戾氣,就會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甚至不敢與之對視。
面前的班主任就是這樣,她垂眸揮了揮手,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其實也不用那么緊張?!?br>
“事關(guān)一個孩子的名譽,我們怎么不緊張?小星就是我們的寶貝,我們絕不會讓有心人傷害他一分一毫?!?br>
“只要沒做過,就不必擔(dān)心,我們一定會讓真相水落石出的。”班主任不敢去看余陸川,便一臉善意地對楚一一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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