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覺得,一定是酒精的緣故,才讓他此刻大腦一片空白,竟然都找不到借口來反駁沐晴天。
而沐晴天也不需要景司寒來找借口,因為她已經(jīng)對今天的事做了結(jié)論。
讓雙方知道彼此的存在,是對的。
但為了這點小事而沾沾自喜,甚至邀請功勞,那就完全沒必要了。
沐晴天站起身,對頭暈?zāi)X脹的景司寒說:“咱們回去吧,別讓燦燦看到我們在這,不然,她可能會以為我們在她背后策劃了什么?!?br>
“這就走?好歹讓我喝杯茶啊?!本八竞?。
喝了茶,頭腦就能清醒一點,再與老婆好好辯駁一番。
景司寒有他的小心思,但沐晴天沒給他這個機(jī)會,將其拽起來,便說:“回家再喝啦,快點?!?br>
說著,沐晴天向楚一一和余陸川道別,再與景司寒匆匆忙忙地離開。
望著那兩人的背影,楚一一和余陸川都笑著搖搖頭。
那天不歡而散之后,何燦燦還以為洛聽風(fēng)對付她的手段,會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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