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瘪逸诶渎曄?令,抽出自己的手。
“不好吧。”崔時哲像興奮的大?狗,眼睛一閃一閃,嘴上的矜持和行動形成反差,脫掉自己沾滿血的西裝外套,扔在地上。
薄薄的襯衫已經(jīng)遮不住他流暢的肌肉線條。
褚葳:“夠了。”
崔時哲解紐扣的手一頓,委委屈屈看向褚葳,“不脫完等會兒礙事?!?br>
他的襯衫紐扣只剩下?最后一顆,胸肌腹肌大?敞,像剛剛燒制出窯的白瓷,溝壑之間都?是溫度與光影的杰作。
想讓藝術(shù)品更加完美的方法就是讓它有殘缺,在崔時哲這里也同?樣?適用。
褚葳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小腹上的傷口?,早已經(jīng)痊愈結(jié)痂成為一個褐色、荊棘一樣?的疤,猙獰不堪又給他增添幾分野性。
褚葳輕輕碰上去?,還?未碰上就蜷縮起來,滯了幾秒才鼓足勇氣噴第二下?。
崔時哲受不了這癢,腹肌繃得極緊,還?輕輕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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