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聽你的,抑制劑我放門口了?!标懷孕瞧鹕戆岩种苿┓旁诹嗽∈议T口的墊子上。
陸言星同意離開公寓了,管召南卻被涌上心頭的失落弄得更加壓抑。
“有什么事……你找雨松哥,我回去了?!标懷孕谴┥狭诵鸵路罩P室的門把手提高聲音說道。
如果管召南后悔了,出聲挽留他,他一定會留下來。
浴室里傳出的流水聲吞沒了陸言星最后的不舍語氣,管召南并沒有挽留陸言星。
陸言星垂眼想了一會兒,然后開門下樓了,他并不放心管召南一個人待著,其實只要能讓他舒服,陸言星覺得沒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門外沒有一絲動靜,管召南把淋浴頭開到了最大,他在冷水下面站了幾分鐘,身體里的暴動因子還在叫囂,腺體疼到他碰都不敢碰。
他口是心非地把陸言星騙走了,陸言星應(yīng)該是想留下來的。
陸言星不在他勉強可以自己挨過去,如果陸言星一直在外面,他無法保證過了今晚后悔的是他還是陸言星。
管召南在心里數(shù)著時間,五分鐘足夠陸言星從公寓走到公交車站,再等十分鐘陸言星就可以上車回家。
雖然是深夜,但是沒有他的那幾年陸言星也不曾遇到過什么危險。
要是他不想坐公交,他媽媽也會來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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