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后面的人見了冷笑一聲,抱著胳膊說道:“我說呢,原來是對姘頭?!?br>
管召南身體一頓,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冷冷地看向了說這句話的人。
陸言星明顯感覺到周圍有些人的眼神變了,他媽的,他扭扭捏捏一直在想對管召南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和感情,轉(zhuǎn)頭就被一個下頭alpha說成了姘頭?
陸言星的氣突然上來了,怒意取代了臉上的不高興,但這是管召南的學(xué)校,他私自帶高中生進(jìn)校本來就不對,要是在這兒惹了事說不定管召南會因此受處分。
陸言星扭頭看了眼說話的人,然后轉(zhuǎn)頭憋著氣對管召南說:“他罵我是你姘頭?!?br>
“你不是。”
管召南把球桿從陸言星手里拿過去,摟著陸言星的肩膀問道:“剛剛誰說這兒是他們的場子?”
陸言星指著那個從長發(fā)男生打球的時候就在旁邊辱罵他的矮個子男生:“這兒就屬他嘴臭?!?br>
被指到矮個子男生揚了揚下巴:“怎么,還想動手?”
“動手多沒品?!?br>
管召南聽到身后的門開了,頭也沒回就對剛進(jìn)來的楊知黎和柳冰河說道:“楊仔,給校保安室打電話,說臺球室有校外人員聚眾鬧事?!?br>
楊知黎下意識把柳冰河護(hù)在身后,意外地說:“新鮮,不是這兒的人還敢在臺球室擺譜,怎么,他爸是校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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