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
名字還沒叫完,陸言星忽地起身,管召南被頂?shù)冒胩鞗]說出話來。
“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陸言星雙手捂著后腦勺背靠在吧臺(tái)上問道。
管召南至今不明白為什么陸言星總在這種時(shí)候一驚一乍,明明吃飯和平常接觸都挺正常。
“我是來告訴你吃飯地址的?!惫苷倌衔嬷亲雍妥彀櫭颊f道。
陸言星一步跨過去掰開管召南的手,幸好沒把他鼻血撞破,但管召南的嘴皮出了血。
他立馬從口袋里拿了衛(wèi)生紙,堵在了管召南的嘴上,然后捂著后腦勺趴在吧臺(tái)邊裝死。
也不知道是管召南的嘴硬還是他的頭鐵,每天不來這么一下都不行。
陸言星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讓管召南心里有了底,他拿著紙把嘴唇上的血擦了,走過去拿手捂著陸言星的后腦勺問他:“疼不疼?”
“疼啊,你又不是鬼走個(gè)路也沒聲音?!标懷孕峭低翟诠苷倌吓鏊臅r(shí)候感知周圍有沒有信息素,卻跟以前一樣什么都沒有。
難不成是阻抑劑影響了他對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可陸言星不敢冒險(xiǎn)停用阻抑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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