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揚冷冷的哼了一聲,那是為了更方便將柳顏綁回地藏吧。
張清注視著凌揚在溪水的倒影,那張慢慢從稚嫩走向陽剛的臉龐上染上了少許憔悴和失落,她心中一痛,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來安慰凌揚,到了這個時候,一同呆過華大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出來,凌揚對柳顏是不無感情的,甚至可以說,這份情感已經(jīng)超越出好感這個階段了。
張清默默嘆了口氣,說自己完全沒有醋意,那是自欺欺人的,但當(dāng)她決心將一切都奉獻給家族后,她知道自己是很難很難與凌揚走在一塊的,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覺得凌揚底子里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他根本不希望有什么力量或者規(guī)則束縛著他,他之所以呆在地藏,為地藏效力,只不過是他為了還兆赫門主的知遇之恩罷了……
想起與凌揚交往的一幕一幕,張清的眼神漸漸也變得惘然起來,從一開始的淡然,但厭惡,再到莫名其妙的好感,再到難以自拔的愛慕,然后到后來的隔膜,今天,她對凌揚只剩下最深刻的茫然和困惑,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已十分了解這個男子了,但到了今天,她又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一點都不懂凌揚,他與柳顏有著非同尋常的感情,同時他也討厭地藏,但他竟然可以為了地藏而欺騙柳顏……
或者,他就像是此刻圍繞華大的薄霧般,迷朦一片,讓人無法看透。
凌揚扔出了一個小石塊,砸碎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淡淡的說:“你看起來精神也不太好,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的?!?br>
張清見凌揚盯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怕他看穿自己的心情,便冷冷的說:“凌揚,你的武技何時高到這種程度,沒出手就把大少爺給震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慷?,你習(xí)練的武技是哪門哪派?”
凌揚瞥了一眼張清在水中的倒影,臉色仍是那一副冷漠的神態(tài),淡淡的說:“我所簽訂的那份合同協(xié)議,大概已經(jīng)算結(jié)束了吧?”
面對凌揚的問非所答,張清怔了怔,才答:“應(yīng)該算是結(jié)束了。”
凌揚淡淡一笑,面上卻無半點歡容,說:“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我沒回答你的義務(wù)?!?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