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又是一場盛大宴會,慶祝刑罰、獸王的使者來訪,當然,這免不了又得一番虛偽的應酬。
兆鋒對休斯先生熱情如火,他著重向凌揚介紹地藏副門主趙高,凌揚和趙高恰如其分的表現(xiàn)出一見如故,不到一會就恍如摯友般的無所不談。
兆鋒老懷甚慰,趙高在外交上已盡得他真?zhèn)髁恕?br>
但他很快又發(fā)現(xiàn)一些奇怪的事,當趙高說了一個冷得不能再冷的黃色笑話時,修士先生竟然很心領神會地哈哈大笑,自然而然便和趙高笑作一團。兩人這樣親近的動作神態(tài),正是出色的外交家所應該具備的,但又有點似曾相識,不過兆鋒怎么想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
當他還在細細觀察,趙高已拉著凌揚竄進了賓客的人群當中,兆鋒忽然覺得好像有某個地方或者某個細節(jié)被愚弄了,但怎么想也想不起到底哪里不對勁。
凌揚近距離走進趙高的生活,才發(fā)現(xiàn)他在地藏的聲望和地位確實已經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高度,連高傲的貴族們一看到趙高大人,也得以最熱情的笑容相迎,不少上層貴族還會發(fā)自內心的躬身行禮,貴族少女們更是絲毫不掩飾對這們地藏精神領袖的崇慕之情,這令凌揚不得不感慨人格魅力的重要性,相貌平平無奇的趙高,在這里卻是最耀眼的明星,自己這個刑罰大統(tǒng)帥反倒成為陪襯了。
不過,凌揚覺得最難得的,或者說最可怕的是,在這么多又熾熱的目光注視下,萬人崇拜的趙高依舊從容,淡然自若的微笑、得體的談吐,既沒有少年得志的張狂,也沒有一方統(tǒng)帥的霸道,看向他那雙平凡無奇的眼睛,發(fā)現(xiàn)里面依舊如當年初見時一般,深邃得看不清其中半點真實情感。
趙高應酬著四周情緒熱烈的人們,抽空對凌揚低聲說了句,“揚子,你真行呀,扮修士扮得像模像樣,既風度翩翩,又具風流情懷,不過……你剛才借意行吻手禮的那個豪放女,聽說前段時間好像得了什么疑難雜癥,歸類于異常嚴重的性病類問題……哈哈,李長官,好久不見了啊……”
剛說到一半,趙高又忙著向另一個貴賓打招呼了,不過他已經說出重點,滿臉郁悶的凌揚將杯子遞給一邊的侍應,二話不說就往洗手間快步走去。
當他漱著口,甩著手上的水珠從洗手間走出,張清已經在門外候著他了。
凌揚毫無儀態(tài)的“噗”一下把水噴到墻角,沒好氣道:“你們地藏高層的生活就是不檢點!”
對于凌揚莫名其妙的劈頭一句,張清為之愕然,說:“什么?”
“算了,反正只是親親摸摸,應該不會傳染吧……不過假如有個男子還是處男,居然得了性病,那是多么丟臉的一件事啊,你說對嗎……”凌揚接過瑪張清來的紙巾,一邊擦著手,一邊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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