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之瑾低著頭,在某一刻與時光里的自己重合了,那是十歲時候的她。
此刻,她的手里正捏著一張發(fā)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十歲的她,戴著拳擊手套,尖尖的下巴上還淌著汗珠,身旁站著一個女孩兒,圓圓的臉,笑得很甜。
柯之瑾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是誰。
“五歲到十歲,我在這兒打了五年的拳。后來去上學(xué),跟著梁叔做更多專業(yè)的訓(xùn)練,來的就少了。再后來就進(jìn)了昆侖,如果不是今天跟著你過來,我都忘了這個館,”柯之瑾想了一瞬,感嘆道,“畢竟也有小八十年了?!?br>
即使是走到了門口,她也還沒想起來,柯之瑾不得不承認(rèn)。
“紅日的能量艙是頂級的,你還記著它?!焙堂缯f。
“可我不記得她了?!笨轮闹讣饽﹃掌系牧硪粡埬槨?br>
“認(rèn)識她的人都不在了?!?br>
柯之瑾偏過臉來,對著禾苗的眼睛說:“除了你。”
禾苗望著那束光回憶起來,仿佛穿越回了過去:“我和她相識并不早,二零二九年快入秋的時候,我入獄的第二年。她是白洛瑜的室友,后來搬來跟我住。白洛瑜和我認(rèn)識的更早一些,慢慢地,我就跟她也熟了?!?br>
“所以她真的是殺人犯?!笨轮恼Z氣更像是在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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