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為‘感動’的感情依舊令我眼角發(fā)燙,我緊緊扒著窗戶,指節(jié)用力到顏色發(fā)白。那艘以紅龍為首的船在我處于兩個月的陌生環(huán)境之后是如此的熟悉,連海賊旗上的骷髏都變得和藹可親了,紅色的刀疤與格里芬,那是屬于香克斯的標志。
我忍不住用見聞色去打探那艘船上正在發(fā)生什么。
“看,頭兒,海水已經開始變色了,”拉基·路興奮地說,“我們已經進入托特蘭的海域了!”
“真是一趟漫長的旅程啊?!币d布輕笑著,手里擺弄著自己的狙擊槍。
那個紅發(fā)男人正站在船頭處,黑色披風在身后簌簌作響,他的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唇角彎起一個弧度:“是啊,希望她不要等得太著急?!?br>
“絲黛拉見到我們一定會很開心吧?”、“兩個多月沒見了,不知道小絲黛拉現在怎么樣了呢?”、“那些夏洛特們肯定不如我們好好對待她,這段時間真是委屈她了啊……”
所有人看著都那么熟悉、那么親切,或許在我心里,我早已將他們當做自己的伙伴了。
聽著聽著,我開始不自覺地掉眼淚。
原來有人關心的時候,人真的會突然變得脆弱,仿佛一瞬間所有擠壓著的恐懼和委屈都爆發(fā)出來,原來我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堅強,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抱抱我就好了,如果有人能讓我依靠就好了。
身邊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一個幾乎沒有什么觸感的、小小的身體擁抱住了我。
是阿銀。
我明白它的好意,可是這個擁抱不屬于人類,也沒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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