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庫贊的金耳飾和波魯薩利諾的晚禮服裙。是耳墜不是耳環(huán),戴上去沉甸甸的,一個是不方便,一個是我也不想太招搖——弄個這么大的金飾品,好像在說自己很有錢一樣。禮服的話,我想自己根本沒有機會穿了,只好有些惋惜地套了防塵罩掛在衣柜里。
然而再三思索,我又管阿銀要了點能量兌換了一個隨身空間,將這兩樣東西隨身帶著了。
薩卡斯基的白玉護身符倒是一直戴在身上,掛在胸口處已經(jīng)是身體的溫度,繩子比較長、正好在一般的衣領下面,可以貼身佩戴,也不是很顯眼?;蛟S真的能有保佑平安的意味,我選擇帶著它離開。
這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我后仰著身子挑眉向門口處看去……會是誰呢?這么大晚上的,在這里我又沒有認識的人,還能是鄰居不成?
將手里疊好的衣服放下,我匆忙跑出去從貓眼里看了一眼,一片紅色。
有些不解地撓撓頭,我調(diào)整了一下小蝸牛的視角,然后看到一朵粉色的薔薇花。
“……”有些無語地打開門,我仰頭看見了那頂熟悉的帽子,“薩卡斯基?你這么在這兒,任務執(zhí)行完了嗎?”
他沉默地點頭,我只好讓開身子讓他進來,原本挺大的別墅頓時看著小了不少。
請他到沙發(fā)上坐下,我給他倒了杯白水:“我也是剛來,只有這個了。”
他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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