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同屬于一個群體的人、背負(fù)著正義的海軍居然在本部夠不到的四海角落做出此等令人不齒之事,還是對犧牲的同僚后裔,這份羞愧足夠他們臉紅!
庫贊到底還是這當(dāng)中最年輕的,他捏緊了放在膝蓋上的拳頭:“……到底是誰做出了這種事情,令迷人的小姐經(jīng)歷這樣的苦難,要是讓我知道——”
然而我挑眉打斷了他的話:“后來我聽說他死了,死在和海賊的戰(zhàn)斗中?!?br>
大將青雉的聲音戛然而止,所以現(xiàn)在連找回我的公道都做不到了,可是我沒有停下,反而嘴角微微上揚,用一種有些扭曲的語氣說:“但是,這樣的海軍犧牲了我居然感覺不到絲毫痛心,我甚至隱隱覺得高興,剝奪我應(yīng)有的人生之人就這樣死掉了——我以為我之后就會開心起來,可是等待我的只有無盡的空虛。”
人在等待復(fù)仇的過程中,得知復(fù)仇的對象已經(jīng)死亡,這樣的空虛足以吞噬一個人的全部,他會變得迷茫、從此失去目標(biāo)。
他們并沒有對我的這番話露出任何的不適感——這是合理的真情流露,如果我真的沒有一點怨恨之情,反而會顯得很不自然,適當(dāng)?shù)?、隱晦的指責(zé)——看似是我對繼任大佐的不滿,實際上是對全體海軍的失望,這才是破開他們心理防線的有力武器。
“……我感到很抱歉,”澤法閉眼無力地?fù)u頭,“這是海軍的失職,如果有什么我們能做得到的補償,你可以盡管提出。”
但是我拒絕了。
我故意不在意地一笑而過,似乎對他的提議不屑一顧:“不,請不要這樣說。這畢竟不是您的錯,我怎么能對你們要求些什么呢?更何況,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已經(jīng)忘掉了?!?br>
言下之意,要不是你們非要問,我也沒必要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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