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钡统恋穆曇魪牧硪贿厒鱽?。
啊這。
為什么有門不走非要從陽臺上進來???明明人家還特意為了不讓他看見一團糟才把小溫室鎖起來了,這不是白費勁了嗎?
我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綠了,不知道薩卡斯基看了會怎么想啊……算了,自己丟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我還需要這點面子嗎?
連忙為他打開門,一個異常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模糊不清,但是那頂白帽子倒是異常顯眼,我給他讓開一條進來的路,然后他……彎下腰一手扶著門頂框幾乎是半蹲著擠了進來。
還真是……委屈您了呢大將先生。
幸虧這里的房子建的都挺高,不然按照原本世界的公寓建筑,他一進來腦袋都得擦到房頂。一下子,我一個人住時原本非常寬敞的房間現(xiàn)在顯得十分擁擠狹小。
他帶了餐廳打包的飯和菜,令我欣喜的是比較家常,看來他的生活習慣還不錯。這次一起吃飯沒有上次那么尷尬了,我們還堅持雞同鴨講地對話了一會兒。主要是我對這個世界的文娛實在是不了解,而且我們兩個之前的生活也完全沒有任何重疊。
不過這哪里有那么重要呢,所謂的形婚嘛,只要一個屋檐下能過得去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我留他在客房過夜,他思索了一會兒也同意了,再替他關(guān)門之前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囑咐他:“明天早上不用叫我起床!”
“……好?!?br>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見浴室里響起水聲,但是我完全不想動彈、也不想睜眼看,迷迷瞪瞪地翻了個身,拉高被子把腦袋蒙住。
過了一會兒,有人打開了我屋的房門,應(yīng)該是薩卡斯基依舊打算從陽臺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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