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要我以身相許嗎?
墨鏡后面的眼睛只能隱約看清一個輪廓,我拿捏不準他的態(tài)度,只好什么都不說,心里已經把他祖宗十八代從上到下罵了個遍。
“你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走神?”十分不滿地,男人的手指上加了些力氣,我‘嘶’了一聲,他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保證我不敢再溜號兒。
“呵呵,我哪敢呢?!蔽医┯驳爻读顺蹲旖恰?br>
多弗朗明哥忽略了我的陰陽怪氣,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什么。
房間里安靜得讓我混身都感覺到不適,我覺得如果自己不是現(xiàn)在提出離開,可能就再也走不了了,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既然……藥效已經解開了,我能不能……離開了?”
他眉毛一挑,我的心也跟著劇烈地跳動了一下:“你還想去哪?回到地下室去繼續(xù)當你的壓軸貨在拍賣會上被人買走?”
我盯著他不說話,實際上我的心跳已經開始加速,我甚至覺得……不是沒有可能啊,多弗朗明哥看著也很像能干出來這種不是人的事兒的。
“但是,如果我現(xiàn)在不想把你賣給別人了呢?”他再次呋呋呋地笑起來,整個胸膛都跟著顫動起來,“你總是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我沒有找到答案之前,我還不想放你離開。”
我頓時有一種十分不詳?shù)念A感,連忙想要往后退,可是他的大手卻向下滑、輕輕卡住了我的脖子,他沒有用力,但保持在一種我跑不了、但亂動一下會十分不適的狀態(tài),獰笑著說:“我這里有一條很有趣的情報,我認為你會感興趣,你想聽聽嗎,嗯?小東西?”
明明最后一個詞是個愛稱,可我覺得下一秒他就想把我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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