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大概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只鎮(zhèn)定自若地做著自己的事,她甚至還覺得眼前這個被她自小看到大的孩子脾氣好了不少,至少沒有大早上就罵罵咧咧的。
她沒有產(chǎn)生過任何懷疑,還以為是孩子大了懂事了。
梁悉不知她心中所想,為了趕時間,他隨便拿了塊面包和一盒牛奶就走了。
坐上車后,他照例看著窗外飛速從眼前劃過的風景,突然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不是因為他做慣了這些事,而是來源于未知的神秘力量給他傳輸?shù)挠洃?,在這段記憶里,原主就是每天都在重復著這些動作,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穿越過來之后,仍將復制同樣的行為。
就在此刻,梁悉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倦怠感,就好像他也開始跟著原主在這無趣的世界里共沉淪了。
某一瞬間他突然理解原主為什么非要去招惹桑榆,可能是因為這件事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新鮮感和刺激感,所以才會心生惡念。
只是理解不代表茍同,他至今仍然無法用常人的眼光看待原主。
此時正值出行高峰期,車子一會兒走一會兒停,梁悉的身體也一會兒前傾一會兒后仰,顛得他差點把面包哽在喉嚨管,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酷刑。
中途路過桑榆家的小區(qū)時,他下意識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學生正從里面走出來,只是里面并沒有桑榆。
見狀,梁悉反而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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