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手指勾著尾尖繞,像在玩什么一樣,撥開毛絨,指尖鉆進內(nèi)里,摸到尾骨,指尖輕輕捏著搓了搓。
不出意外的聽到青年一聲悶哼。
她有點滿意他的反應,手指沿著狐尾向上,從尾尖緩慢游移到尾巴根部,一點一點摩挲著,她記得這里是他的敏/感點,然后指腹輕輕一捏。
青年幾乎是哼出了氣音,快速地把尾巴抽走,她懷里頓時一空。
郁寒抬眼看,青年側著臉,黑色碎發(fā)下的耳根已經(jīng)紅了起來,琥珀色眸子隔著一層霧氣,輕輕喘著氣。
她壞心思地開口:“不是要我抱你嗎?”
“我的毛絨玩偶可不會只是這么捏了捏就跑掉?!?br>
許知年沒看她,平復了半晌才出聲,嗓音有點啞,“……你故意的?!?br>
郁寒垂著眼,行云流水在紙張上簽下字,直白地承認了下來,“對,我故意的?!?br>
青年這下不吭聲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郁寒快速簽下最后一份文件,抬眼看他,小狐貍熟練地接過文件整理傳送,看上去毫無異常,只是郁寒朝他身后看,那條毛茸茸的尾巴無精打采垂在身后。
郁寒從抽屜里翻出一盒酒心巧克力,拿出一顆拆包裝,靠在桌邊看他面無表情地操作復印,問他:“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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