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盡量理智地開口詢問,當一個有禮貌的alpha,“我知道這樣的舉動可能有些冒昧,但實在抱歉許先生,那個……”她抬手指著他的衣服,視線里呢絨細小的毛毛像撓在她心上一樣發(fā)癢。
郁寒頓了頓,還是艱難說出了口,“可以給我抱一下嗎?”
“……”
面前的青年沉默了下來。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郁寒也沉默了,她閉了閉眼,覺得今天自己身為alpha的臉簡直丟完了。
還好自己還戴著面具,有一層遮羞布,不至于讓她當場社死。
許知年平靜地看著面前深陷易感期中的alpha。
他確實知道,有的alpha會在易感期肆意玩弄omega。
而即使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
透過一層冷質金屬面具,女人那一貫慵懶淡然的眉眼還是像隔著一層疏離的霧,望向他的眸子里沒有情緒,好像并沒有變化。
卻能這樣淡然說出讓omega獻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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