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卷起他的袖子,青年手臂白皙卻并不瘦弱,骨骼肌理線條流暢。
只是上面遍布了許多針孔痕跡,看起來并不久遠(yuǎn),就是近幾天的事情。
果然,郁寒微微嘆氣。
自己都在發(fā)熱期難以自理了,還要每天做飯來給她送來照顧她,真是個笨蛋小狗。
郁寒扶著他去了花園亭下坐著,給他注射了一支抑制劑,觀察了一會兒,效果甚微,又注射了第二支。
等了片刻,還是沒什么效果,青年靠著柱子喘息。
她想起最早她使用抑制劑時醫(yī)生曾說過,人體會對抑制劑產(chǎn)生抗藥性,一開始可能只需要一支就能有很強的效果,但隨著使用次數(shù)增加,后續(xù)需要的劑量就會更多。
而抑制劑都是有副作用的,大量使用只會傷害人體,最好的辦法還是由伴侶來安撫。
郁寒看著靠在她懷里的青年,像是迷失了意識,深陷在巧克力味的蜜糖陷阱里,他伸出手,難耐的,緊緊攥著她的袖子。
出聲卻是這樣的話:“別管我,走……”
不知道什么情況,郁寒也有點犯暈,抬手揉了揉忍得有點發(fā)疼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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