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岳道:“每次傳信還要滴血?如果能滴血,為何還要傳個紙信?”
蘇宗主笑著道:“一次即可,一次即可。汝等可把熟識之人的血俱都滴入木鳥口中。若要傳信給誰時,要它找誰它便自動飛去尋找了。只是陌生人卻是不能收信的。即便收了,也拿不出信箋。就算毀了木鳥,也不能偷看信箋內(nèi)容,木鳥一毀,信箋便會自燃?!?br>
刑岳道:“如此倒是好玩?!闭f完拉著姜仙凝的手,道,“姜仙凝你在我這鳥嘴里滴一滴血,他日回家,我若是不去你仙山玩耍,就發(fā)信箋給你。也好聯(lián)絡(luò)感情。”
姜仙凝甩掉刑岳的手,道:“休得造次,長輩面前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刑岳卻不在意,又去拉姜若清:“若清,你來滴一滴。”
橙竹也走過來,對姜仙凝道:“仙凝師姐,你能滴一滴血給我嗎?我回山上,可以給你寫信嗎?”
姜仙凝笑笑道:“自是可以的?!北愕我坏窝诔戎竦哪绝B嘴里。
小輩們相互聯(lián)絡(luò)感情,正玩得高興。只聽姜天云道:“師叔,諸位,四象門的玄妙陣法和傀儡已經(jīng)看過了。是不是需得談些正事了?”
姜問曦點(diǎn)頭。
蘇宗主道:“諸位正堂請,蘇某讓弟子準(zhǔn)備了長桌素紙,關(guān)于各地黑霧,蘇某也有些話說。且適逢諸位仙長在此,蘇某還有另一事相求?!闭f完抬手做了個請,“諸位正堂落座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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