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如同鬼魅般如影隨形,天空也如同潑了一層墨,伸手不見五指。姜仙凝不辨方向,糊里糊涂被師尊抱著前行。雖然身上疼痛難忍,但心里卻有些欣喜。自己雖然受了內(nèi)傷外傷不算少,但并不危及生命,也沒傷到腿。說到受傷的話,刑岳可能比自己傷的重多了,自己根本就能走回去。如今師尊擔(dān)心的抱著自己。姜仙凝心里竊喜:“果真師尊還是最喜歡凝兒的!”姜仙凝把頭靠在師尊肩頭,嘴角微微揚起。刑岳卻是扁著嘴,捂著胸口,一瘸一拐的跟著。
不多時,到得馬車處,幾個小廝看著馬匹和車。刑風(fēng)卻不知去向。
刑岳左右看看,問小廝:“少主去了哪里?”
不等小廝回答,姜問曦道:“去救人了?!?br>
“救人?”刑岳有些疑惑。
姜仙凝接道,“可是去了北方?”
姜問曦點頭。
“凝兒發(fā)信號的時候,看到了北方的珠璣花,可是大師兄他們?”姜仙凝有些擔(dān)心,此處便出師不利,屢屢受挫,大師兄別是在來路上也出了什么問題。
“有可能,為師本也是要一起去的,看到凝兒發(fā)的血珠璣,我們便分頭行動了。你大師兄此時還未到,怕是遇到什么事情,你兩人若無甚大礙,為師還是要去北面看看的?!?br>
姜仙凝也想一起去,但無奈實在難以御劍,全身如同被打散了一般。只得到馬車中休息,靜坐調(diào)息,以求快點恢復(fù)。刑岳也是無力再戰(zhàn),也坐在馬車后歇著了。
姜問曦看兩人坐好,在馬車周圍布了結(jié)界,便奔北面去了。
姜仙凝在胸前摸了摸,還有些丹藥,隨便翻找了一下,竟然找到幾顆上品的凝肌精蘊丹。固本培元,活血生肌的寶藥。一爐只煉了兩顆,這些年也就煉了這五顆,從來舍不得吃。此時,也顧不得什么舍得不舍得,拿出兩顆,自己一顆,刑岳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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