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走后沒多久溫真便睜開了眼睛。
溫真昏沉地坐起來,只是這樣呼吸便急促起來……
他一時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他在什么地方,只感覺嘴巴又疼又麻。
他整理好衣服,下樓,婦人趕緊走過來,“溫先生,你病還沒有好利索,快回去躺著吧,這個時候不能見風?!?br>
“他……人呢?”溫真難堪地問。
“剛去集團?!眿D人道:“昨天晚上你突然發(fā)高燒,秦先生一夜沒敢睡,隔一會要給你量一□□溫,現(xiàn)在又忙不迭去集團,也不知道他身體受得了受不了了?!?br>
守了他一夜。
溫真垂眼……
想到燒得迷迷糊糊時,男人抱著他,一遍一遍地量體溫。
這幾年來,一直都是他照顧生病的女兒,自己生病了能忍就忍過去了,從來沒有被人照顧過。
“秦先生走時還特地囑咐我,等你醒了讓你吃點東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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