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遠趕緊在前面帶路,用房卡打開溫真房間的門,略微發(fā)黃的墻壁,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大床。
秦妄掃了一圈,把溫真放在床上,捏他的下巴,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一聲不吭地跑了,就來住這種地方。”
以前不認識他就算了,現(xiàn)在秦妄恨不得讓他住在宮殿里,下床去洗手間他都想抱著。
讓他住在大房子里,專門有人伺候他,為什么非要去上班,非要跑到這里受罪。
酒店房間開著暖氣,溫真穿了一個羽絨服,沒一會兒臉便熱得潮紅,他腦子暈得厲害,聽不明白秦妄的話,只是盯著秦妄的腦袋。
盯了半晌,忽然伸出手。
秦妄讓溫真坐在床上,他蹲在地上,仰著臉正訓(xùn)他為什么喝酒,頭皮忽然被柔軟的東西覆蓋住了。
像是一朵輕飄飄的云朵落了上去,溫真開始撫摸他的頭皮。
白皙的指尖來到他結(jié)痂的傷疤上,碰觸著,然后露出傷心又不知所措的神情。
“心疼嗎?”秦妄啞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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